礼仪用玉•圭
春秋、战国时期,圭开始广泛使用。圭的质料有石、玉、陶和蚌,形制虽然相近,但是尺寸大小差异较大,有的圭底部有一个小圆孔。河南辉县固围村魏国墓地有两座祭祀坑,出土玉圭6件。20世纪50年代,在河南洛阳中州路发掘的东周墓葬中,出土54件石圭。这些圭底部磨平,多数底长大于肩部宽度,只有一件圭底部有穿孔,而且圭的长短不一,最大的长19厘米,最小的仅5.2厘米。石圭摆放的位置,有头部、胸部、腹部和脚部附近,以及棺椁上和棺椁之间,可见圭的用途远比记载的要复杂得多。这一时期,圭还用于盟誓活动中,起简册的作用。山西侯马和河南温县的腽誓遗址中,盟辞大多书写在圭形简上。这些圭的主体狭窄,圭角尖锐,制作整齐精致。
玉圭(上图)
战国中期礼仪用玉,河南省辉县固围村1号墓祭祀坑出土,现藏中国国家博物馆。
长18.8.宽5.8厘米。玉质灰白色,有黑斑。扁平长方形,尖首,平底。一边磨平,另一边有切割痕迹,底部有一钻孔。器表无纹。表面残留有绢帛残片,为朱白相间的条纹,由此可知此器是先用绢帛包裹而后埋进祭祀坑内的。
礼仪用玉•璋
春秋、战国时期的盟誓遗址中,出土有许多玉璋形器,上面书写盟辞。但这种玉璋形器并不是标准的玉璋,看上去像有侧刃的长刀。如果将两件璋形器拼在一起,与书写盟辞的玉丰的形状很接近,符合“半圭为璋”的定义,所以从这一点米看,璋形器也是一种玉璋。由于盟誓活动带有军事联盟的政治色彩,因此在这种场合使用玉璋也符合它的定义。
玉璋(上图)
春秋晚期礼仪用玉,山西省侯马市秦村盟誓遗址269坎出土,现藏山西省考古研究所。
长36.1、厚0.5厘米。玉质青灰色,不透明。扁平体,接近半圭形。顶部呈锐角状,器身有一切割直线纵贯璋体,下部有一钻孔。素面,为盟誓用的礼器。
玉璋(上图)
春秋晚期礼仪用玉山西省侯马市秦村盟誓遗址314坎出土,现藏山西省考古研究所。
长26.5、厚0.5厘米。玉质青白色,半透明,沁斑较多。扁平体,半圭形,一端有斜角。上下各有一个钻孔。素面,为盟誓用的礼器。
礼仪用玉•戈
玉戈出现很早,新石器时代龙山文化即有,但不是实用武器,而是作为显示贵族威严的仪仗用具。夏、商、西周时期,玉戈作为一种礼仪仪仗用具很流行。春秋、战国时期玉戈出土不多,但是功台邑依然没有改变,多出于祭祀坑、盟誓遗址。
玉戈(上图)
春秋晚期礼仪用玉,山西省侯马市秦村盟誓遗址284坎出土,现藏山西省考古研究所。
长23.2、厚0.12厘米。玉质青白色,质地温润,表面光洁,有沁斑。锋呈锐角状,援的上下刃锋利。下刃略弧起,上刃较直,援有中脊。内接近援处有一钻孔。此器雕琢精细,应该是死者生前的仪仗用器。盟誓完毕后,作为重要信物而被埋于坎内。
礼仪用玉•琮
春秋、战国时期乇琮发现很少,有素面琮、兽而纹琮和半琮等。素面琮常见于春秋、战国时期,形体较小,造型简单,制作比较粗糙。兽面纹琮和半琮见丁^战国早期的湖北曾侯乙墓巾。春秋、战国时期玉琮与商、西周时期玉琮基本相同,只是纹饰有所变化,神秘感较强。春秋、战国时期出七乇琮数量的减少,说明琮作为礼器的地位已经减弱,此与《周礼》记载的用玉制度不符。
兽面纹玉琮(上图)
战国早期礼仪用玉,湖北省随州市擂鼓墩曾侯乙墓出土,现藏湖北省博物馆。
高5.4、宽6厘米,中部直径6.6、孔径5.5厘米。玉质青白色,温润,局部有褐色沁斑和裂痕。琮体矮小,内圆外方,中部稍大于两端,局部有残损。孔为对钻,射稍高。琮四面各阴刻一相似的兽面纹,狰狞恐怖,射上阴刻横“S”形纹、网纹。此件玉琮与良渚文化玉琮相似,但纹饰和布局自有特色,应是曾侯乙的藏品。
礼仪用玉•璧
玉璧是出现最早,使用时问最长的一种礼仪用玉。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的墓葬巾就出十了人量的玉璧,均是作为权力、财富的象征。商至西周时期,玉璧发现不多,形状较小。春秋、战国时期是使用玉璧的最繁盛阶段,此时玉璧表面出现了纹饰。此时,玉璧除在礼制方面起重要作用外,还大量用于装饰。一般来说,用作礼器的玉璧形制较大,造型规整,多用于祭祀、盟誓和丧葬殓尸。
龙纹玉壁(上图)
春秋晚期礼仪用玉,陕西省凤翔县马家庄1号建筑群遗址出土,现藏宝鸡市青铜器博物馆。
直径29.7、孔径5.9厘米。玉质墨绿色,温润细腻,边缘有灰白色沁斑。璧面厚度不均匀,两面均刻出四圈头部方形、身尾以勾连云纹组成的斜三角形龙纹,两条龙为一组,身尾交叠,每圈龙纹两侧各饰一圈绚索纹,由外至内,第一、二圈各为九组共1 8条龙纹,第三圈五组共10条龙纹,第四圈三组共6条龙纹,每面共计刻出52条龙纹,两面共有104条龙纹。纹饰线条均匀流畅,布局合理,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春秋时期纹饰最为繁缛、形体最大的玉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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